里,继续前行。
圣君又道:“曲谙的死,本君也深感惋惜。可总有一团疑云萦绕心间,他的死也许没那么简单。”
空云落勒紧缰绳,令黑马停了下来。
“比起死,他更想离开你。”圣君慢悠悠道,“空庄主,火葬曲谙,可是你亲眼所见?”
萧责皱眉,低声道:“属下以性命担保,曲谙的尸身的确火葬了。”
圣君意味深长道:“他有命囚,还有难以捉摸的异术,难道你真觉得他死了?”
空云落呼吸急促了一瞬。
说完这话,圣君又朗声笑道:“言至此,保重。”
塔顶空无一人。
萧责马上道:“他话里有诈。”
空云落神色冰冷,眼中晦暗,萧责一看便知,他为圣君的话所动摇了。
“既然他抛出了饵,那我便尝一尝。”空云落道,“走罢,他自会找上来。”
另一边,蓝宁他们已到达中芮城,看到故乡熟悉的景物,蓝宁感到无比踏实。
中芮城繁华热闹,街头巷尾熙熙攘攘,还有不少江湖客就地摆摊卖着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其中有一摊摆着瓶瓶罐罐,但卖的却不是罐子。
马车中的剌觅鼻子动了动,探出头去,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