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碰他的脸,还是僵的,尸斑也没有退去。命囚已经活了,可曲谙却依然没有动静。虽说他可以维持曲谙身体不腐,但也只是缓兵之计,再过六七天,若还没变故,就真得将曲谙埋了。
蓝宁见剌觅的模样,就知道他在担心曲谙,“还是没办法?”
剌觅低着头,“至多七天。”
“这……”蓝宁皱眉思索,“要不去请教玄参派?他们是医者,此等疑难杂症兴许有见解。”
剌觅以一种“你是不是疯了”的眼神瞅他。
蓝宁也觉得可笑,“哈哈”了几声,挠挠头。
但这给了剌觅一些提示,他道:“玄参派应当有不少药材吧?”
“这倒是。”蓝宁道。
剌觅便兴冲冲道:“那我写几味,你去跟他们要吧。”
“哪有这样的?”蓝宁失笑,“人家是客人,能不能有点待客之道?你写吧,我想办法给你弄来。”
结果剌觅写出来的字蓝宁一个也看不懂。
“虫爬可能都比你好。”蓝宁真诚道。
剌觅只会写疆宜的文字,只好念出药材名让蓝宁记。
没记几个,蓝宁就写不下去了,“你这是要我找药材吗?你是要我抢国库!”
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