剌觅点点头,“只是不能一直放在他身上,过会儿我再去看他。”
说罢,剌觅走到地窖的另一角蹲下,整理自己复杂的心情。
他刚才动摇了,但心还是朝曲谙那边偏了。
曲谙是个好人,是剌觅人生中鲜少出现过温柔的人,总在为他人考虑,看上去那么弱小,却仿佛藏着惊人的力量。比起拥有命囚,剌觅似乎更希望曲谙能活过来。但这种感情对剌觅而言有些莫名其妙,他百思不得其解,打算曲谙醒后再问清楚。
今日的不归山被阳光普照,树梢的冰晶折射出绚烂的光彩,鸟儿从树枝上腾飞,弹起细碎的雪屑,看上去如此安逸美好。
事实上,自从曲谙走后,天气一直明朗,仿佛曲谙的死是上天的喜事似的。
空云落只当曲谙喜欢晴天,他还在这里晒太阳。
空云落又来陪曲谙,说是陪,倒不如说他更需要在这里得到慰藉。曲谙葬在树下,那这棵树就是曲谙的身躯,他靠着树,就像靠着曲谙。
然而今日有人比他早到一步。
阮誉弯腰用小锄头锄地,把种子撒进坑里。
空云落看了一会儿,走过去问:“做什么?”
阮誉早知他在身后,头也没抬,低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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