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碰着曲谙的背,曲谙就嘶地一抽,抗拒道:“疼呢,不想穿。”
“不穿你定会染上风寒,明日就得再刮一次,如何?”连宵威胁。
曲谙只好惨兮兮地穿上衣裳,随后趴着动也不想动。
他遭了一番罪,头发散乱,几缕贴着脸畔,眉心还蹙着,鼻头微红,就如同一朵被风吹霜打后的小花,可蔫儿。
连宵心软了些,坐在他身边,摸摸他的头发以表安慰,“你喝那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对身体无益,须尽快排出。我说了你好几次,你却总是不听。”
“下次一定听。”曲谙虚弱道。
“还想有下次?过会儿我就让人把你的床底掀了。”连宵一扬眉。
曲谙忙闭眼做可怜状。
“还不起来,用饭,今日的早膳全吃了。”连宵道,“今后若不小心把你的皮刮下来,就只剩骨头了。”
曲谙惊笑了,“连大夫,你我无冤无仇吧?”
连宵也笑了,“少贫。”
两人吃着早饭,有人来向连宵汇报,说昨天来的那俩人已经离开九圩了。
连宵点头说好。
曲谙问:“熟人?”
连宵道:“不算,就昨天跟你说的,那边的人路过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