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是阮誉了。风里皱起眉,“他去凑这热闹干嘛?叫他回来,余下的人维持秩序,再去支点钱,让偏院的人自行修整。先把他叫回来。”
风里再次强调,禀告之人立即去办,不多时,灰扑扑的阮誉回来了。
“为何急着叫我回来?”阮誉问。
“你说为何?”风里一横眉,“过来。”
阮誉走到他跟前,被他拉着坐下,用干净的衣袍将阮誉脸上的黑灰擦净。
阮誉低下头,小声道:“待会儿洗洗就好。”
“还是原来那个怕生的软软更乖。”风里道,“里边全是灰,回头把肺咳出来怎么办?”
阮誉自从上次为找他受了伤,再加上曲谙离世,打击更甚,落下了病根,气候骤变就会染风寒,还爱咳嗽。
风里又给空云落记上一笔,待他回来可得整治一番。
“我掩住口鼻了。”阮誉说着,忍不住咳了两声。
风里给他倒茶,抱怨道:“偏院怎么做事?好好的白天还走水了。”
阮誉还没来得及问,只知是在做法事,不小心烧到了麦秸堆。
风里看着阮誉那张本唇红齿白的俊脸脏得像小乞丐似的,就更气了,决定要把偏院的几个掌事教训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