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外面挡着,谁也不许来打搅!”
说着把门一关,气势傲然地往里走,“金琴,上回你可说过,只要本大少一来,就得陪着本大少。”
金琴为难道:“张大少,这不合规矩,您让奴家好难做。”
“这话听着好耳熟……”曲谙喃喃,“我似乎在哪儿听见过。”
张大少盯着曲谙冷笑,“安公子,喝多了吧?还有力气和我争辩吗?”
曲谙眨了几下眼,恍然大悟,“是你啊,我说怎么那么熟悉,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
张大少五官扭曲了一下,“上次没找你算账,这次你休想逃!”
“为何要找我算账?我欠你钱了?”曲谙认真地问。
这问题问得很较真,也很拱火,上次他俩呛上,也是因为新竹居的头牌金琴单独弹琵琶给曲谙,张大少来了没见人,觉得被拂了面子。这事儿怎么看都是张大少无理取闹,可谁叫他是城里第一富商的嫡子,还有个四品官员的亲戚。在九圩之外这背景不足为奇,可在这小城里,人人都得敬他三分,不管他是对是错,都得对他马首是瞻。这个病秧子竟敢跟他对着干,简直是活腻了。
要不是他身后的和安医馆在九圩颇有威望,张大少哪能容忍他龟缩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