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做事疏忽,害得医馆与人结恶。”空云落道,“对安公子也照顾不周,自觉难以胜任护卫一职,还请让在下另寻他路。”
连宵一时间头脑炸裂,压着额头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你怎么是个榆木脑袋?”连宵道,“受难的分明是你,谁怪罪过你?”
“我自己。”空云落小声道,“本有更好的解决方法……”
他却想投机取巧,事事都以博得曲谙关注为因,最后弄巧成拙。
“好了,你老实说,是不是安任说你了?”连宵问,这几日他俩之前隐有隔阂,连宵稍有察觉,在他这里曲谙可以任意搓揉,但曲谙也有刚烈的一面,不然也不会与张大少闹起来。这次曲谙的刚烈大概是用在了自己人身上。
空云落摇头,“他很好。”
讲到曲谙,他总忍不住捧出真挚,语气中都带着几丝不由自主的温柔。
“他从不刁难我,对我说话也很和善,昨夜见我晕倒,还对我照料有加。”空云落嘴角挂着浅浅地笑意,将这些说出来,宛如又重新经历过一次。
“那你为何还想走?”
“……他很好,却不适应我在他身边。”空云落私心将“不喜欢”换成了委婉的说法,“安公子抱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