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曲谙握着酒坛的手指发白,今早路过的河,是两个多时辰前的事儿了,这人竟还折回去,就为了拿一坛酒。
“我还以为你嫌我烦,走就不回来了。”曲谙道。
“胡说什么呢!”空云落急了,他差点将“我死都不会离开你”脱口而出,“……我答应一路保护你,还能去哪?”
“哦。”曲谙小声道,“刚才对不住。”
空云落疑惑,他不明白曲谙为何会这么说。
“我又冲你发脾气了。”
“你说过你的‘任’是任意妄为的‘任’。”空云落笑道,“再任性,我都会哄好你。”
曲谙抿紧唇,眼神飞快躲闪,马车似乎被裹紧一阵热气里,不然怎么这般烧得慌?
“快喝,否则不凉了。”空云落道,他拿出杯子,要帮曲谙倒。
曲谙却直接对着瓶口灌下去。
是清甜酸爽的梅酒,更像果汁,酒味淡淡,入喉便散去闷热。
“你也喝一口。”曲谙把酒一递。
空云落微愣,又笑了。
天色暗了,他们便找了个靠近河流的地儿扎营休息一晚。
空云落去河边捞鱼,曲谙和剌觅坐在车辕上吹风。
剌觅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