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锐的空云落有所察,警惕地看着两人。
喝下一杯茶,阮誉的神情完全松懈下来,微眯着眼,“许久没有那么惬意了。”
风里酸溜溜道:“和我在一块儿就没那么舒服了,是吧?”
阮誉不搭理他,他才不会告诉风里,和他在一块,自己终日怕突然死了,让他伤心。
“话说,你为何藏身于此?”风里问曲谙,“莫非在躲何人?”
阮誉当即想到他被空云落追踪,不得已才来到这深山老林,“可是庄主来纠缠你了?”
空云落:“……”
曲谙:“庄主不是近在眼前?”
阮誉摸摸鬓角,“我一时改不了口。”
随即又告诫曲谙:“你要小心,他一直对你执迷不悟,如今还在外漂泊,若真不幸遇上,会很难逃。”
空云落:“……”
风里也悠悠道:“可不是么,把你那假尸烧了埋葬那会儿,他终日坐在坟旁,说着‘回来罢’‘别不要我’这些劳什子疯话,可见已走火入魔。”
空云落:“……”
“停。”曲谙做了个停止手势,“不相干的人便不用说了。”
咔嚓。
是空云落心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