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只留下穆清晗自己一人。
虽说柴房只有草堆柴垛,却总比在街头睡昨安生,寻了一块干燥的草堆躺了上去,穆清晗觉得这是自己睡过的最柔软舒适的床了,睡意马上来袭,他很快便抵挡不住,沉沉的睡了过去,梦里他一身素衣面容干净的站在一片黄澄澄的稻田里,一阵和熙的风拂过,满身上下都是稻谷的香甜。
柴房的门被推开了,风萍萃的手中托着衣服:一袭水蓝色的长袍,素白的内衫,一双团云锦簇的登云软底儿靴,明明是男人的衣服,却透着一股浓浓的女(小生)韵味。
四虎老实安静的跟在她身后,手中拿着木梳铜镜,还有皂荚和丝瓜络子。
“别睡了,不知道以为你死了呢!”
见了穆清晗,他的精神来了,又开始骂骂咧咧。
迷迷糊糊的被人从睡梦中弄醒,穆清晗噏合了几下干裂的唇,傻愣愣的盯着眼前的一男一女一主一仆没有说话。
再次用团扇托了托他的脸,风萍萃欣赏了半天,道:“四虎儿,拿水进来!”
轻轻的应了一声,四虎连片刻也不敢耽搁,急急的冲到门外去,大桶小桶的往柴房里提着水,有些冒着热腾腾的气,弄得整个柴房都朦朦胧胧的。
本以为会像平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