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虽有些孤独寂寞冷,却也落得免于服侍之苦。
丁艳瑶最近总说胸口憋闷身子不太爽利,也由下人搀扶着回了房,梳洗完毕之后舒服的躺在了床上,论起服侍纳兰容德,她虽是满心愿意却又多少有些畏惧,此番月事推迟外加不适来得甚是突兀,真真是叫她喜忧参半。
“明儿个必得寻个好大夫把一把脉!”自言自语着,她轻轻的抚摸了几下肚子,又道,“你可千万要给我争口气,莫要再教我空欢喜一场啊!”
见她们俩都离开了,秋笛卖弄着如女人一般的风骚,偎到还在喝茶的纳兰容德怀里,撒起了娇来。
“爷,今儿个可有兴致听笛儿唱个曲么?”
继续喝着茶,纳兰容德连个眉毛都没动一下。
“今儿个不用,你带他回房吧,记得要单独给他安排!”
这算特殊待遇么?呵呵,同样是花了银钱买来的,只不过自己起初是不愿意的而已罢!
心下里想着,穆清晗人已是站起身来,对纳兰容德道了个万福。
“你可有名儿么?”
在他们即将出门的刹那,纳兰容德放下了手中的茶碗,问道。
“穆清晗!”
说完这三个字之后,穆清晗便低眉顺眼的跟着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