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看似平常却又极为难得,而那“赤紫河车”,他是连听也从未听过的。
没有解释给他听,只是在临行前对他吻了又吻,并对一干来送的人等声道:“爷离开后,休要有人慢待了晗晗,若是爷回来发现他少了哪怕一根毫毛,你们四个统统给我变成赤紫河车!”
艾钰儿、丁艳瑶和秋笛互望了彼此一眼,三个都心知肚明,之所以说是四个,还包括了丁艳瑶腹内的孩子。
秋笛心眼儿最是活络的,赶紧抱住了纳兰容德的胳膊,柔柔的撒起了娇来。
“爷啊,看你这是说哪儿的话,晗晗现在是四夫人,我们和二位姐姐疼他还来不及,哪里敢欺负啊!”
听了这话,纳兰容德满意的点了点头。
一向贴身保护他的屏蝶,这一回留在了府里,她的任务是保护穆晴晗,还有守着深院里正在雄雄燃烧着烈火的炼丹炉。
“晗晗,送我!”
温柔的拉起了穆清晗的手,纳兰容德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不舍。
“枫间,落叶缤天,霜色红透染一边!”低低的吟唱着,穆清晗的声音里浸满了伤离别,“铁蹄踏踏催促急,枝丫渐干,泪涌心头伤化心酸,自此孤单时时间间!”
纳兰容德的心都要被他吟唱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