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着,纳兰容德从未在任何一个女人或者男人身上获得过如此巨大的满足,一边迎合着她,一边断断续续的应道:“好,只要你说得出,爷都满足你!”
穆清晗的身体如着了魔的蛇一般乘着黑夜狂舞,而纳兰容德半坐着虎躯紧紧的握住了她滑腻的肌肤。
这一夜,穆清晗没有离开纳兰容德的房间,她不想离开,他也不许她离开;这一夜,他们彼此纠缠,水*融难舍难分。
第二天一早,纳兰容德吻了吻脸含倦意的穆清晗,并予她盖好锦被,才悄悄退出房间。
这一日里,纳兰府简直忙得不可开交,里里外外的家奴院工把府内布置得张灯结彩,丫鬟婢女更是跑出跑进的添制大婚用品。
待穆清晗醒来的时候,人早已泡在了花瓣浴汤中,几个面含喜色的丫鬟正在服侍着。
出了浴,妆娘予她化了美美的新娘妆,大红喜袍加身,一张红纸染透了珠唇。
纳兰府在这之前从来都只办过一次喜事的,且那次喜事办得不温不火,便是皇帝赐婚迎娶大夫人艾钰儿的时候,只是那时,喜欢办了却不热,新婚娶了却不见纳兰容德的笑模样,哪似今儿个这般,逢人便笑,笑得连平素里最怕他的丫鬟也敢多与他说上几句话了。
纳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