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穆清晗自是知晓她在忧虑何事,便拿回了她手中的参汤碗,呼了呼热气大喝了一口,才又将碗递了回去,“这可是好东西,不是毒药哦!”
无奈她如此做了,纳兰容德又目光紧逼,丁艳瑶纵是万般不愿意,却也不得不把碗中参汤饮到一滴不剩。
穆清晗是不会傻到先服解药,再用毒药害死人的,然,她先要对付的是丁艳瑶腹中的那团肉。
果不出所料,因着药剂的量屏蝶拿捏得恰到好处,当日相当无事,却未出三日丁艳瑶腹中的胎儿似是急着出来,才过五个月的小孩子,被早早生下来时小手小脚已会动了,然,月份太小没撑过半个时辰便死了个透,可惜了,是个还无法看清五官的男孩。
纳兰容德有些伤神了,没有理会便回了房。
“屏蝶,这算得‘赤紫河车’么?”脸上闪过一丝阴冷,穆清晗拿了一方青布捏起了那小猫大小的胎儿,“拿去投入丹炉吧!”
屏蝶平素里受尽了丁艳瑶的欺凌,同样脸含阴笑的接过了那个青色的布包,点了下头便没入了走廊尽头。
不知怎的面对月色如水,穆清晗的眼眶一酸,流下了泪来,她是多不愿意看到这种事情的发生,却又不得不逼自己变得残忍。曾经的自己过于天真,总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