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他这么一说,凌夙掌门苦苦的笑了一下,道:“悠悠岁月漫漫人生路,不过一场亦真亦幻的梦罢了,你们三个只当方才不过黄梁一梦便是了!”
“是!”“是!”“是!”我们三个赶紧行拜礼动作,哪个也不敢怠慢。
微笑着点了点头,凌夙掌门挥了挥宽大的袍袖,道:“吾门派修仙,不为旁的,只为能将自己自生死泅渡的困梦之中超脱出来,方可窥见世间真谛!”
“虽说我听不明白,但,掌门,不用睡着也可以作梦甚是有趣,我要试要试!”她的话很深奥,我也不愿去想,只觉得能醒着做梦一定非常好玩。
许是我蹦蹦跳跳的缘故,“就是竹”自我的腰间掉落了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
“昼惟,你那兵器可否借我一看?”凌夙掌门只看了它一眼,便向我伸出了手来。
点了点头,我捡起“就是竹”递了上去。
“此物你从何而来?”反复查看了一番,她严肃的问道。
真是好生奇怪啊!自打下山到现在,凡是见了这“就是竹”的人,无一例外的全都要问上一问,如今连这高深莫测的掌门竟也问了起来。
“是我爹爹和娘亲留给我的!”我如实回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