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便没再增添,那论起我应叫您师叔,我想请问你缘何在此处冰封?”
    他那句“师叔”道得尴尬,原是他竟也有这般失态的时候。
    没有理会他的问题,玄天反倒继续对我发问:“昼惟,我问你,你是否自幼便极畏寒冷,那进入此处是非寒冷入骨?”
    摇了摇头,我自冰柱上爬了下来,收起了“梵天神竹”,轻轻的呵了呵按在冰上略有些麻木的手,道:“不曾,自幼我便身体极好,亦没有极畏寒冷一说,进入此地虽说有些寒冷却亦应属正常反应,若是非要说怕冷,那我爹爹和娘亲才是真真儿的怕冷的!”
    滚滚热浪涌起更盛,寒气登时被压迫殆尽,玄天的目光满是探索的望向了我。
    “怎的的可能,你,你竟不畏寒冷?”
    再次耸了耸肩膀,我说道:“不知道,反正就是不怕冷,倒是你这一热,教我流了汗下来!”说罢,我还擦拭了一把自额角渗出的汗水。
    思索着把目光投向了清尹宿阳,玄天饶有兴趣的问道:“你唤我师叔,叫个什么名儿啊?”
    拱手施礼,清尹宿阳道:“师叔在上,请受弟子清尹宿阳一拜!”
    许是他弯下腰身教人看清了他身背的剑匣,立马儿引起了玄天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