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掌门讥道:“看你这一副忧心忧思的样子,还一口一个哥一口一个兄长的,倒真真儿没看出来,玄天那一本正经的脾气还真有办法,竟是让你能如此死心塌地的为他赴汤蹈火!”
清尹宿阳面色一惊,旋即问道:“掌门,你此话怎讲?”
“哎,真是可悲啊!清尹宿阳,你真真儿是教我失望透顶啊!”淡然一笑,跟着长叹出声,凌夙掌门淡淡的回答道,“我一直认为你聪明通透,却不想事至如今, 你竟还懵然不明!事到如今告诉你们亦是无妨,今日你们眼前所见一切,皆是我同玄天合谋而来,而你等几人,不过这策谋中的几只小卒而已!”
全身剧烈颤震几下,清尹宿阳的口中喃喃道:“小,小卒......”
凌夙掌门并未被他样子打动半分半毫,继续冷冷道:“是又如何?当初我令你任昼惟等人妄为,便是要他们几个懈怠不勤。若非我下令全门上下对他们作睁眼瞎子,他们又如何能轻易闯到这禁地之中?又如何能助得玄天破冰而出?这一切若非已安排停当,凭你等这大摇大摆不知小心的样子,怎能出入这禁地如出入那无人之境,而我又不闻不问呢?”
我与苌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齐齐震惊地望着清尹宿阳和凌夙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