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一边拧着被海水沾湿了的衣服,一边满脸谢意地对他说道,“哎呦妈呀,要不是遇到你,我这老骨头就被海水腌成腊肉了!”
这几年走南闯北的吴贵九也算见多识广,一听他的口音便知道他是东北人。
“老哥儿客气了!”递了一碗热水给他,吴贵九笑着帮他整理着那些箱子,道,“您上这疙瘩来干啥呀?”
被他不纯熟的东北腔逗得扑哧一笑,东北老人道:“没法说啊,我那姑娘嫁给个广东人,谁知道他们那疙瘩兴啥六十六,八十八的,我一开始啥也不知道啊,就带着几张卡过去了!”似乎是觉得吴贵九很是亲切,他开始滔滔不绝起来,接着道,“谁知道,那丫头给我找那个女婿还真有钱,那六十六八十八是指金货和财理的重量,哎呦妈呀,介老些玩意儿可给我沉的啊!”
说罢,他还用力气踢了踢脚下的那几个箱子。
联想起之前搬运箱子的压手分量,再想想他这番话,吴贵九对这箱子里的东西大概也能猜得个七七八八了。
“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东北老人将吃空的一只碗递回给了吴贵九,道,“小兄弟还真是谢谢你,要不然我这回可是不知该咋办了!”
摆了摆手,吴贵九的目光始终无法从那几个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