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本应十六岁的时候就嫁与他去,谁曾料我问及此事时,我爹爹却说婚事已经取消了,而且任我怎么问也问不出原因”
“那后来呢”薛棋抱着听故事的心态问道。
“后来我是从奶娘嘴里听说的,在我十岁那年,表哥家便到中落了,尽是变卖了祖产也还是欠了不少债,最后,被迫离开京师搬到了你们这里”
“原来,你是来寻他的啊”听到这里,薛棋本以为故事要结束了,“那你定是尚未寻着吧”
狡黠的笑了笑,商艺挑着眉头得意的说道:“我自是寻着了,今天我偷偷跑来,便是与他约了在赋乐亭见面,谁想这天公不作美,非要下个雨,若再不去,他恐是要担心了”说到最后,她的眼睛里流露出了不安。
重重叹了一口气,薛棋心中不免为她担心:如此坦白自己的事于一个陌生人面前,这姑娘倒是个心思澄澈的主儿,正如她所知的一般,真真是那商家唯一的女儿,只是她那表哥也是够了,让她一个柔弱姑娘家,自己往那荒郊野外的赋乐亭去,也不怕遇着歹人么
“姐姐,姐姐”见她陷入了沉思,商艺一双小手便挥来挥去的,“你在想什么啊”
“没有”简单的吐出了两个字,薛棋微笑着,“你若怕你表哥担心,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