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听不见,依旧日日前来,依旧抚着回天散,只不过,以前是一日一次,现在却是一日两次,甚至三次四次。
其实,玉骨知道,辛意早晚也会离开的,因自那日他说会离开之后,她总是发现其夜半会腾云而去,去往秦匠消失的天际方向。
她明白,辛意与秦匠的感情深厚,必不会看着秦匠被她没见过的天庭捉去而座视不理,所以,辛意定是去那地方说理了。
直到那有一日夜深,玉骨早已入睡了,家门却被拍得山响如雷。忙不迭的穿衣起身去开,竟是那辛意一脸癫狂的望着自己站在门外。
“蓐居,蓐居,我终是明白,你这么般做,到底所为何为了,神仙又如何,又如何啊”
手被抓得生疼,玉骨死命挣扎着:“你癫了么,我是玉骨,不是秦匠”
仍旧死死握着她的手,辛意兴奋未褪,手把上的力气更大了一些,眼睛里冒着光,在这个漆的夜里,如同沉在河沙中的色珍珠。
“我知你非他,我知你非他,然,若是哪一日他回来了,你必定要将我这话讲与他听,切记切记”
玉骨以为自己看错了,那晶莹滑落的,竟是辛意的眼泪,这个放荡不羁的神仙的眼泪,然,她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用力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