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被赶了出来,一时肚子太饿,就掏了一个人的腰包,谁承想那人竟是个未穿官衣的牢头,就被抓进了牢里,还真是,真是有够倒霉了”
他说着说着,脸就红了起来,头随着声音越来越小,而低得越来越低。从这一点儿反应,倒是可以看得出来,至少扒窃,他不是一个惯犯,若是老手的话,怕是不会如此羞愧的。
“你犯不着跟我说上这老些个,若不是你与我店中签了琴去,才不会救你一个游手好闲的家伙”
早就掐算出他是一个有些才情却终日里好吃懒做,喜欢流连在赌坊妓院里的家伙。祖产被败光之后,他就落魄不已,却也仍旧恶习不改,过着浑浑噩噩的生活。
“不是,不是,这位姑娘,在下非常感激你的救命之恩,但,却从未曾在你店中签下什么琴啊,我,我可没钱”
无奈的重重叹了口气,我用一种幽幽的伤感的又十分无奈的眼神望着他那张有些惊惶失措的脸。
“我也没有办法,你确实与我家姑娘签了契”
“姑,姑娘”他一听这话吓坏了,脸上的红光更盛不说,舌头也开始打起了结来,“在,在下真心不知何事,我不过一介布衣还不如的落魄主儿,哪里可能会与你家姑娘,呃,什么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