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踢那个混球儿,跟着一个遁身咒掐了去,便追去了那学士府。
差不多追到地儿的时候,她停了下来,远远的望着齐一登与那老眉硌碴眼的庞大学士在门口打了个照面儿,便一个一个贼眉鼠眼的窜进了学士府里。
明明是进自个儿家,为何那老头子也要此等鬼祟,这倒教琳儿生起了疑来。她本以为那齐一登狠踢原配是为了与新欢厮守,眼时下看来不似眼见这般简单,便掐起一个遁形咒隐了身形,跳上院墙跟了进去。
虽说这学士府庭院深深又奇大无比,琳儿却从未想过竟会大到离谱,绕过了花团紧簇的前花院后花院,又穿过了弯弯绕绕的走廊回廊,最后是水榭香,终是到了一个漆漆的小院子,跟进去之后发现只有一间房。
对暗号似的敲了前短后长的几声门,里面无人应答,却吱的一声打开了,一个年轻却脸带阴郁的男子探出了头来,把来人让进了屋内。
琳儿随着溜了进去,隐在阴暗处,压低着气息,生怕让旁人发现了。
房内共坐三人,除了庞大学士和齐一登外,就是那个阴郁的年轻男子,他们三人随便寒暄了几句之后,便纷纷落了坐。
“不知庞大学士可寻到我所要的缚枯藤了么”
不知是哪里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