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不停的往下掉着,铃兰的声音颤抖,“是洛承言,是他跟司马昭将军说嵇康题反诗,还说他辱骂朝廷”
琳儿一听顿时急了,大骂道:“好个混帐东西,竟能做出此等不是人的事来,我要去教训他,我要去教训他”
说罢了,她真就手掐遁身咒,要离开
“破”我随手一扬,便化去了她的法术,声音有些嗔道,“你给我安静”虽然声音不大,但威力却绝不小,琳儿登时收了声,“若是嵇康死了,铃兰姑娘,你预备如何”满意的瞄了她一眼,我又转头问向了那铃兰。
“我也不知道”用那双枯手掩住了脸,她哭得更伤心了,“我该怎么办”
叹了口气,我摇了摇头,道:“我送你的那柄琴,名唤藁琴,是那青要山中藁木所化,而那琴弦则是那苟草所成,苟草走,其状如葌,而方茎黄华赤实,其木如藁木,服之美人色,我这般说辞,铃兰姑娘可懂么”
“我明白了”坚定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她似下定决心般点了点头,“二位姑娘且保重,铃兰告辞了”
她才走至门口,我便一闪身到了近侧,道:“你莫不想知,那苟草服用后,除了会美人色外,还会怎样么”
摇了摇头,她竟是对我惨然一笑,便推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