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怪我吗?没能保护好你的妈妈,害的你从小做了孤儿?”老爷子看着严晓静,眼神里充满愧疚。
严晓静摇摇头:“我妈说了,这都是命,每一个人生下来,老天爷就给他张纸,纸有两面,一面白一面黑,纸长纸短看给的,纸上写什么都可以,你写的好,你会吃香喝辣,可是你的命早已经注定,所有争是争不来的,只能把纸写写好,如果你不写就彻底黑了……”
老爷子叹为观止地说:“你养母是一个明白人啊。”
何信心里有些不以为然,心说一个农村妇女的世界观和人生观还能有多明白?
“不管那个蠢货管不管,我都会管这件事,你们就好好跟着何信吧。”
龙老爷子的承诺更强悍,何信心想,这样一来恐怕那些地方的官吏要头痛了。
事实证明也是如此,陆正其那边才发力私下调查,燕大的正式公函就过去了。
因为燕大当年主持过当地的考古开发,理论上这一片的地下文物考察权还是属于燕大考古队的。
燕大的级别很高,不仅校长是教育部副部级的,考古队在文化部、文物总局地位都是非常超然。
这样的公函自然必须由省一级处置,立刻引发了当地层层的波动,地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