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儿子死了,他一直瞒着去闹,后来自己单位也看不下去,开了他,他又去闹,去教育局闹,要求恢复工作和名誉,学校说你只要不闹就可以,他又不干,要求补发工资和奖金,甚至年节的礼物都要补,学校也不干。
现在,儿子死了,原单位也破产转制了,自己也过了退休年龄,却只能拿低保,都是自己作的,不过现在他的动力是到燕京上访……
江雨晴这么一说,何信才明白,原来秘书的眼神是告诉他,老万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公道可要,只要安慰他一下就行。
望着老万抖抖索索的背影,何信的那点点同情也消散了。
老万带着他们到了一处平房,“这里就是老张的住处,我跟他不熟,你们自己找去吧。”
江雨晴领着何信就进去。
一个当地妇女直接泼出一盆子洗衣服的水,“什么老张,我们这里没这人。”
江雨晴眼一扫,一脚踹开她身后的房门,里面没人。
她伸手在炕上一摸,被窝还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