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啊,顶多是悄悄用气枪来打鸟的小孩子……原本还有些人采药打猎的,现在都进城打工去了。”
两人都姓何,两天来最为投缘,何信继续问:“你觉的丫头活下来的可能性有多大?”
何排长举着火把,背着步枪,穿着像八路军武工队,说话像区小队的地头蛇:“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
何排长指指西边的河,还有东边的密林:“那天是不是有风咱不知道,不过从这么高的上面跳下来,飘出去的可能性很大,不是那边的河里,就是这边的林子里,找到的可能性真的很小,但是摔死的可能性是九成九……”
何信已经不想听下去。
何排长叹息一声,开始安排人找地方扎营。
这边连信号也不强,更别说网络了,何信虽然带着充电宝,可是手机都没怎么开机,只是呆呆望着星空发呆。
他从来这么想一个女孩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一闭上眼,就想起来她怯生生的跟着进来说要退钱,跟着是师傅师傅的喊,可比孙平凉和奥利那两个货要真诚的多,悄悄学会了修复瓷器,训斥哥哥的同时非常关心他,好几次何信都听到她倒了水逼着严晓旭洗脚。
这就是一个好女孩,要不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