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分成二队,包抄,现在对表,十分钟后必须到位。”
命令简洁明了,队员们也熟悉江雨晴的作战风格,一旦在组队行动,她的作用大于陆正其。
而此时,江雨晴设定的目标处,严晓静正拿着一把手枪躲在一个隐匿处,胡斌和何信正往外倒腾着十坛酒。
“我就搞不懂,为什么要把这些酒带着呢?”胡斌在前边想办法推着一个箱子,箱子里是五个坛子。
何信在后面也推着五个坛子:“为了掩藏身份,我们现在是卖做私酒生意的兄妹,因为我也不能确定对方是不是还有后手。”
胡斌点点头,这些天两人都没剃头刮胡子,看起来就跟两个野人似的,倒是不愁被人认出来,可是这酒:“我们带不走啊,十坛子酒起码有一百多斤。”
何信小声说:“其实我看到地上有大牲口的脚印,我怀疑他们留下了人看着部分带不走的设备以及牲口。”
胡斌一惊:“那严晓静一个人在外面不危险吗?”
这时候枪声响起来。
“不好,我们先出去。”
胡斌和何信放弃了酒坛子,侧身钻出盗洞。
“别动!枪声远着呢,起码有三四百米。”胡斌拉住没有战斗经验的何信,“严晓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