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和:“对对对,匠师也是高职称。”
其他人都笑了,钟主席不以为然。
匠师就是一个称号,能够获得匠师称号的九成九会晋升高级玉雕师,这是行业内的约定俗成,一年有三四次比赛,精品赛有五十个匠师名额,各家差不多会派出一倍于此的子弟去参赛,最终获得匠师称号的回去之后都会得到重视。
蔡银划就是冲着这个去的。
他想要获得前十名还真有点困难,因为前面好几十个老牌中级玉雕师拦着呢。
除非蔡银划有脱颖而出的能耐。
蔡金生的侄子之一,蔡银划的堂叔蔡玉驹才是前三名的有力竞争者,出道十年,现在已经是二代里面最好的玉雕师,一直压着不升高级就是为了一鸣惊人。
钟主席沉吟片刻之后觉得不保险,要求再调五个人进第八组,那样一来八组的选手压力徒增,只是他们都不知道而已,只有蔡银划自己搬来石头砸了一下自己的脚,因为调来的五个人水平都很高,怎么可能让他混到前两名,再去决赛呢?
显然把何信压制下去的同时,蔡银划等于是陪绑了,他心里对钟主席恨得不得了,表面上还要装出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
“不过这些人今年的机会就没有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