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战士对他们的身份产生了很大的怀疑。
没有车票,连站台票都没有,也不是铁路职工,还带着不应该出现的六条细犬(第一时间被误会是老鼠),军官准备将他们带到保卫处去。
不过这时候老谢怒了:“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军官厉声说:“谁也不行!”
“他是新晋的玉雕大师,这是中原人公认的最年轻的大师!”老谢摔出去的是一张报纸。
“玉雕大师?怎么证明?”军官看了一眼之后,口气明显要和顺的多。
何信不得已再次拿出大师称号的证件来刷脸,又过了。
这会小胡也笑了。
“好吧,我是长得比较帅。”何信开着玩笑,这时候一趟列车缓缓出现在站台。
“去燕京的某某次列车开始进站上车!”
甜美的声音将整个站台上的人引领到列车各个车门。
老谢则是带着他们走到最后一节车厢,那里是卧铺车厢,他敲敲车窗,里面一个宽腰肥墩的超重美女乘务员过来开门。
那女人长得很白净,二话没说就让他们进去。
“老谢,这几个怎么说,硬座还是软座,卧铺就别想了,都被那几个小比搞走了。”女人嗓音很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