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父亲还在,他会怎么和父亲相处,可是四十岁之后,他始终没能成为父亲,却知道自己失去的那个父亲是多么伟大,多么崇高,多么忘我。
是阴影还是压力,还是宿命,或者是遗憾!
列车到站之后,李明芳不放心请了假留下来。
望着挨挨挤挤的二十多人,何信有些头痛怎么安排。
这次回燕京,何信没有通知任何人,不过临上车之前给冯润和刘池发了一个短信,同时天天催着何信的王大喜也是知道的。
他现在就混在京郊。
出站的时候,何信远远就看到王大喜穿着很骚包的风衣在倒春寒的天气里瑟瑟发抖着。
这次过年时,是在秘境最艰难的时候,所以根本没有过节的念头,何信和胡斌一出站,看到燕京的过年招贴画,两人对视一眼,心头感慨万千。
胡斌感叹道:“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
何信轻轻点点头。
胡斌也看到王大喜了,对着那货大吼一声。
王大喜屁颠屁颠就过来了,身边居然跟着一个挺漂亮的女人。
胡斌开口就问:“咦,护士长呢?”
王大喜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在边上的脏雪堆里。
何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