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信不想多解释，只好点点头。
女医生一侧身，让何信进门。
老太太似乎能感应到何信的到来，猛地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他。
“我回来了……”何信的眼泪滴在了老太太手背上，他缓缓拂去。
老太太的信号变了变。
女医生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何信一咬牙，将身体里的内劲慢慢传导过去。
随之变化的首先是脉搏。
“真……”女医生用自己额拳头塞住了嘴。
“拦住门外的人！”何信头也没回，直接让跟着来的江城子和俞晴挡在门口。
老太太终于睁开了眼睛。
何信对着女医生，很严肃地说，“这事千万别说出去。”
四十岁的中年妇女居然像小姑娘似的吐吐小丁舌：“知道啦，不会让你像小白鼠一样被抓住解剖的。”
何信顿时脸一黑。
梳理了一遍也有十几分钟的样子，听到外面闹哄哄的，何信凑在老太太耳边说了几句。
老太太浑浊的眼睛一下子变得清亮起来。
再接着老太太俏皮的眨眨眼，再缓缓闭上。
何信缓缓退了出来，收回手，悄声问女医生：“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