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吗?我叔公的心血我研究一点点总还是可以的。”
何信笑笑:“这态度是对的,哪怕是小学生,他也可以喜欢铭文,也可以认字,更可以查资料,只要能在我的资料中按步索骥就能了解这个字是怎么演变的,是什么意思,说不定就能逐步成为铭文爱好者,研究者,铭文专家。”
宋张两家顿时很多年轻人都眼睛放光。
之前还仇视何信的两个大学生,跟着就索要了几份资料。
这些资料都是这两天何信根据拿回去的拓本和自己脑海里的资料库相对应搞出来的,实打实的一百三十多份。
你三份我五份他十份的,很快发完。
张争锋和苏怀瑾拿到了最多的三十份,他这时候,诚心诚意地想何信鞠躬。
因为何信提点了一下他,这三十份基本上是几块相关的部分,相互之间不仅有印证,还能引申出很多东西来,何信是信手拈来:“这些完全可以写一篇很有深度的论文,甚至研究进去两三篇都是可能的。”
张争锋不是傻子,也是看出来的,这些没有何信之前的整理根本无法集中在一起,他心里的感激是真诚的,一来是对苏怀瑾的事情,二来就是这论文对他的帮助显而易见。
他却不知道,苏怀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