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可以专门造一个食具藏剑的,而且太湖里大鱼那么多,要煮不能煮个鱼头汤吧,整鱼是不是这个大鬲正好?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们为什么要用留孔浇铸呢?”
周子耒死死盯着何信,他差点被何信这个故事打动,可是作为考古学家,用猜测,用臆想,都不行,需要有详实的证据,这个证据怎么可能在核心转两圈,看几眼就找出来呢?
何信回过来看着周子耒:“老师,我刚才看到了焊缝,我其实也看到了机关,我觉得铸造这个鬲的人心思全部用在了机关上,时间紧迫,所以他才采用极端的办法,制出来这么一个鬲。”
何信走到翻过来的鬲旁边,“你们看看,这里的纹饰是不是有些太粗?”
他往下一掰。
咔——
众人惊呼,大家都以为他会把纹饰突出的部分掰断,可是鬲纹丝不动,只是好像里面卡住一样。
何信再一掰,他自信力气用出了一半左右,起码有五百斤的力气,和当年的专诸也差不多吧。
咔咔——
“抱歉,没有润滑剂,实在怕拉坏!”何信松开手。
这一刻周子耒和马宏声第一时间扑上去,他们一左一右,直接将何信挤开。
“这有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