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坐着默不出声。
这在茶楼里有些另类。
因为茶楼里见面的男人一般都是来谈事情的,哪有不说话的。
简淮槐看气氛压抑,叹口气:“本来我答应人家再见一面的,现在看来是我太心急了,实在不行就缓缓再说……钱哪……真是个王八蛋!”
“多么痛的领悟啊!”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冒出来。
这声音来自包间外面,两个正走过的人中的一个。
这人看着和简淮槐差不多年纪,不过长得比简淮槐要帅的多。
简淮槐在河西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跟个包租公差不多,要显得老许多,就跟三十岁上下泯然人群的中年抠脚男一样,今天他已经是身家上千万了,所以才特意换了一身名牌的衬衫。
不过这货并不怎么懂怎么穿衣,加上身材微胖,姿态痞怠,所以穿起来一点名牌架势都没有,根本就和老头衫差不多。
倒是说怪话的那位,一身的名品,皮相极好,只是举止轻佻,语气飘浮,眉目也跟着挑来挑去的,好像不是正经人。
简淮槐是侧着身子背对着门口,一听到这声音立刻回头,瞬间脸色就变了。
何信端坐着,看着那人,没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