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儿女赶过来的时候,王老七被人铐上了,还是铐在院子里大树上,丢死人了。
“我说王老七啊,你怎么不学好呢,你这是破坏乡镇的安定团结招商引资的大好局面,你是不是想把牢底坐穿啊?”
骂人的是乡里的治安委员,身后跟着两个治安员,都是领着警棍。
王老七心说今天这顿打是挨定了,谁让自己瞎了眼想偷走投资商大老板的冷柜车呢。
他瞄了一眼端坐在新县长对面的何信,怎么也不相信这么个年轻小子居然是大学教授,还是投资商。
“何老师,你的基地就不能养波尔羊吗?”
“不能,我养的是一些特殊的虫子,还有药用植物,加上一个小工厂,专门配置药剂的,你说我怎么可能养波尔羊?啃了我的药草,我哭都来不及。”
新县长只好认命了,晚饭都没吃就跟着拖拉机下山了,他还要回去准备写报告《县域经济的新方向——特殊养殖业》。
王老七的儿子口齿伶俐地说清楚,王老七不是过来寻仇的,而是过来应聘的。
“是吗?你懂怎么种植这些药草?还是会养这些虫子啊?”何信戏谑地抓出一把夏虫卵来问王老七。
说实在的,何信就想找几个老实人在这里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