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赤裸裸地打了他的脸,即便是陆清明想要相信,如今都么有任何理由。
“何先生,我找遍了陆氏家族的族谱,没有发现麻城王氏,嫁入我们陆家的人都有明确的祖荫记载,且不说麻城距离柳州有多远,单单是这祖荫之号,我柳州陆氏就是不可能与其联姻的!说一句托大的话,我们柳州陆氏,是真正的世家,那些祖荫不旺的家族,是个呢不能无法与我们联姻的,即便是在封建社会时嫁入做妾,也是不大现实的,再者说,既然有祖荫祖望,又何必来我们陆家做妾室呢?”
这个推断定然是有道理的,何信随即开口说道:“其实还有一个推断,麻城王氏或许是被你们家驱逐的旧人也说不定,贵家族是柳城和江城属一属二的门阀大户,总不会什么事都是正大光明的,你说呢?”
陆清明有些尴尬,但还是开口道:“有道理,我们陆家的资料都在宗祠正那里,也许可以查询一下。”
何信随即点了点头,“查阅一下被陆家清理出去的人,也许就可以找到这个麻城王氏,即便是找到一丁点的资料,也可以看出蛛丝马迹来。”
分管陆氏祠堂的宗正,也是陆家族人,但却不是昔日被下放到这里的罪人,他在陆家享受着超然的地位。
当陆清明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