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进来吧,希望这一次谈完之后,他不会再找我了。”
吕梁升看着自己老师,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道:“这个高玉欢的确是一个重利的商人,但好在不是奸商,老师,您所求的实在太纯粹了,但这个世界上并没有那么纯粹的商人,《岐黄谱》是历代名医的心血,这么多年来您注解这本书,将其中的意思以最简单直接的方式表达出来,不就是希望它有一天可以造福于民吗……”
“现在就是这样的机会,高玉欢是个商人,虽然重利,但《岐黄谱》却可以造福于民,老师,这些话我憋在心里很久了,希望您能仔细考虑。”吕梁升说完低着头,好似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一般,默默地从张钧甫的办公室里走了出去。
张钧甫看着走出去的大弟子,有些话堵在嗓子眼说不出来,无疑,自己的这位大弟子也是通明练达,洞察世事之人,人生在世不如意十之八九,而那唯一一件如意的事,也有一块缺子。
毫无疑问,高玉欢就是那块缺子,重利之商人,前些日子张钧甫刚问过何信这个问题,生怕陆清明会成长为下一个高玉欢,但如今,真正让张钧甫担心的那个正主,已经来了。
自己大弟子的话不无道理,不能因为一个重利的商人,就将造福百姓的机会拒之门外,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