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症监护室里,一个女孩子蒙着头,露出的脑袋上包着纱布,也看不清面貌。
“何先生,您觉得这事应该如何处理?”
“还是李室长来办吧,最主要是消除影响。”何信突然想起什么,“所有伤者的医药费现在是谁在承担?”
李室长挠挠头:“目前是我们镇府在承担,商店和旅行社那里根本拿不出钱……”
何信皱皱眉没说什么,直接跟着李木民往前走。
“站住!你们是华夏的啊,你们可算是来了。”突然冒出来一个黑脸的胖子拦住他们,“你们真应该好好管管华夏的游客,打了人不说,还尽想着讹人,这还是大学生呢?一点素质没有!”
何信直接远离他的飞沫:“你又是什么人?”
李木民一听就知道坏了。
“我?我是他们打人讹钱的受害者啊。”胖子一脸憨实委屈的样子,伸手就想拉住何信。
李木民当然不会让“恐怖牛人何教授”陷入危险中,直接隔在两人中间,“有什么话,你跟我说。我是青瓦台对华关系应急办公室的室长李木民。”
黑胖子一听方脸这么高的级别,收敛了些,不过他仍然理直气壮地说:“这里面的女学生,凶蛮地不得了,看到我的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