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了一支斗笔在手。
这是要写大字的节奏啊。
何信和冯润立刻行动起来,磨墨的磨墨,铺毡子铺纸的铺起来,就等着龙老落笔。
“写点什么呢?”龙老爷子看着自己的办公室,好像挂了很多了……
再次看到书画毡下露出一角的三个早字,龙老爷子感慨的说:“当年郝先生在国难当头即为巾帼,危难之际不忘读书,盛世之始仍然以三早勉励自己,可谓宠辱不惊,危难不惧,心有警钟,长鸣不懈。”
何信听着也是心潮澎湃,郝秀文十六岁之前是一个热血青年,投身抗战洪流中,然而战争不是她一个弱女子能够参与的,被迫逃亡途中她是怎么转变思维转而投身考古学的,何信不得而知,但他知道郝秀文最终成为什么样的人。
失神之际,龙老已经落笔,四个石鼓文的“宠辱示警”四个字跃然纸上,不是龙凤凤舞而是苍劲有力,宛如刀刻斧劈。
王洪义叔侄看不懂书法。
何信却一直看惯了师母清秀的字迹,现在看龙老爷子这笔字,感觉扑面而来的都是浩然正气。
“龙老,这是什么味道,是木胶吗?”周子耒推门进来,一眼就看到这副“宠辱示警”,顿时扑过来,“这副字写的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