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那么对她,难不成这家伙有癖好,专门喜欢别人的老婆,何信不敢想下去,不能这么猥琐的想别人。
“有一次喝酒,我醉了,等我醒来的时候,身边就躺着他的师兄,而他就留下一张纸,说分手了。我起先还以为是我的错,后来我老公才说喜欢我,所以借钱给他,为的就是得到我,我当时已经怀孕,不然我是不想活下去的。”
谢马莎的脸色阴晴不定:“我老公是家中老三,掌控了一家品牌服饰连锁店,就是olitt。”
何信再孤陋寡闻,也被这个常年霸占着燕莎顶楼巨幅广告的品牌给吓住了。
这可是南方最大牌的服饰品牌,价值起码上十亿。
“没错,我的裁缝铺就是附属品牌,属于我的补偿。”谢马莎将车子停在六环以外荒凉的一处荒废的工地边上,点了一支金红色得女士烟,“我老公半年前死了,死于马上风,在一个非常奢华的酒店里,于是闹出了一场遗产风波,我最后拿着补偿净身出户。”
何信这时候知道什么叫做世事无常。
“那你找我?”何信当然不可能相信有一个富婆对自己一见钟情,他猜测的是应该和牟平有关系,毕竟是他毁掉了谢马莎的人生。
谢马莎拿出一张条子:“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