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
小孙自知失言,触及了老孙最痛得地方,立刻跑的没影。
“何信,我儿子就交给你了。”孙益根诚恳地望着何信。
何信点点头,倒了一杯水给老孙:“情况怎么样?”
孙益根摇摇头:“只知道这个卓少是一个纨绔,经常和海淀的公子哥玩在一起,也不知道怎么就看中了这三个呆瓜,这几个月供他们吃喝都不下这个数。”
他比划了有一个手掌的样子,何信可不会傻呵呵地认为是五千,“这么多,是不是想拉拢他们做什么事啊?不可能是针对我的啊。”
孙益根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这位卓少很沉得住气,愣是两个多月没透露什么计划。
“这人应该不是京城人,可是能海淀的少爷们混熟,父辈不是巨商就是当官的,来头不小啊,你小子是不是无意中得罪人啦?”
何信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人,不过从对方上午来看卸货,下午就找人来捣乱,应该是临时起意,而且是懂瓷器的主。
“要不我帮你约他出来见个面,直来直去也好看看对方的企图。”孙益根横竖要和何信打好关系,索性直接参与此事。
电话接通之后,听声音和语气就知道对方不是胡搅蛮缠的,何信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