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笔重按想上轻挑,结笔不见圆势,这个款识一般多出现在碗底,而且是比较小的民窑碗底,像这种精品小罐的‘大明成化年制’六个字必定是比较精细圆润的,而且你看这里。”
何信指着双圈说:“这种接口一看就不是良匠做出来的,官窑精品一般也有借口,但是不是这么明显的。走吧,带我到堆团那里翻翻看,看能不能找出来更合适一点的。”
其实这样大规模的拼接瓷片,很多不一定是同一只瓷器上,只是碎裂的形状正好匹配,所以搞错很正常,何信没有一点责备的意思。
不过小安就有些脸红了,因为这一底款就是她找出来的:“其实我之前找到的是另一片,不过碎的比较严重,我就挑了快好一点的。”
最后,何信找到的就是她之前抛弃的那片,这让小安重新获得了自信,同时也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要相信直觉,而不是自己的审美观。
转了一圈之后,何信发现洛尘已经收拾好了在等他。
“下班了!”何信大喊一声。
马平平一边在身上擦着手,一边从洗手间走出来,“人生得意须尽欢啊。”
语气里不乏羡慕和嫉妒。
何信都不理他。
“喂,刘教授让我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