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总结起来,无疑就是身份低下的艺伎爱上了贵公子,怀上了他的孩子,并试图想要成为他的妾室,他虽然很深情很愿意,然而奈何父母不允许看不上,只能暂别恋人,恋人忧思过度之下,就流了孩子,本人更是在思念之中芳魂消逝。
痛苦的样子还真像那么回事。
但到底不过又是一个错付痴心的薄幸故事。
绘理不置可否,对远叶久口中的话半个字都不信。
如果真的愧疚痛苦,怎么此时才这般作态?假惺惺的。
绘理向坐她身旁的芦屋道满努了努嘴,示意他添茶。小姬君的态度格外,明媚的眉目,神色一派天真,似乎从未考虑过别人会拒绝她的要求。
芦屋道满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绘理没理会,甚至将伸出白皙纤细的手指,将茶杯推得更近了几分,微微抿起唇嗔过来的样子,似乎在问他怎么不按她的要求做。
白发的阴阳师停了几秒,他垂下长睫,浓密纤卷的睫羽盖住苍青色的眸子,一时间也看不出里边的情绪。就在绘理等得不耐烦,想要自己倒茶的时候,他突然挽了挽长袖。
虽然看上去总给人一种很不正派的感觉,但做起这般事情的时候,不得不说,对方的动作实在是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