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烧灼的感觉早已褪去,此刻的动作,更像是猎人对着一脚踏入陷阱里的猎物虎视眈眈,却又碍于一些原因,只能依旧蛰伏忍耐。
这个时候,绘理也没有意识到,茨木童子和她的相处方式有哪儿不对。
明明都是刚认识不久,酒吞对她的态度还能推说给是“一见钟情”,那茨木呢?这一位的性格的恶劣不输于酒吞童子,但远比前者要外放明显得多,时时刻刻从不掩饰自己的恶意。
可他对她的态度,更像是有着多年的感情,虽然相处方式是彼此嘲笑嫌弃,可是又不会真正的生气,是纵容着的。
绘理被宠爱惯了,分辨他人对自己的好感是否过界的能力早已迟钝,若非酒吞童子故意点出,她也依旧会像是一朵被人娇养在温室里的花朵,天真地从玻璃窗里看着外面心怀莫测的贪婪者,被压抑着占有的目光笼罩着,也丝毫不知,没有半点防备。
所以她也没有意识到,一开始,茨木童子似乎就对她宽容得过分。这种“宽容”,更像是宠爱着的纵容,只用“好友喜欢的人”这种理由来解释完全是行不通的。
相处越久,茨木童子的态度也就耐人寻味。
绘理不知道。
但是酒吞童子知道,茨木童子自己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