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都不再有人胆敢伤害、也没人能够伤害她。
对方说这话时,面上仍带着几分笑意,丝毫不觉他的话,会给绘理带来多大的震惊。
说实在的,绘理有些被吓到了。
在她的认识中,源赖光虽然是小伙伴之一,比起旁人,更值得亲近信赖,可是她自认为和对方的感情没有深厚到一定的地步,可源赖光说起这些事时,分明是把他自己放在了一个很微妙的立场,微妙得就像是……像是丈夫和妻子保证说:“从今之后,没有人能够越过我来伤害你”是一样的性质。
绘理都以为自己昏迷的不是三天,而是一觉把三年都睡了过去一般,而源赖光就是她昏睡过程中痴心守着妻子的丈夫一般。
她缩了缩,没有敢继续开口,有些谨慎地捧起杯子喝茶,就是不开口。
源赖光也不是非要等到绘理的回答,他又笑了一声。
白发红眸的贵族少年漫不经心地眯着红眸,额前碎发染着的红色就像是三途川里盛放的红色艳莲,衬得那张精致白皙的面容多了几分肆意邪气。
他眸光不明地看着像是鸵鸟一样缩着不说话的小姬君,唇边笑意加深,也没有继续逗她,而是整了整衣摆,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然后和绘理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