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温差,她皱了皱鼻子,像是埋怨,又像是撒娇:“森,你的手指太凉了。”
她直接拉过森鸥外的两只手,在他有些意外的表情中慎重地握住,以一种“你是不是在外面搞出什么我不知道的事”的口吻问道:“给我老实交代,今天怎么那么奇怪。”
绘理紧紧地盯着森鸥外看,如果说一开始还因为气氛和光影问题害怕了那么一下下,但是绘理是什么人,小姑娘早就被宠惯了,她根本不怂,因为她确信森鸥外不会真的对她怎么样,所以绘理很快就胆肥回来了。
“绘理觉得呢?”森鸥外亲昵地为她挽了挽脸颊处的碎发。
“……我觉得你好像受了什么刺激。”绘理诚实道,明明是个应该会让她脸红心跳的亲昵动作,但因为太过熟悉亲密了,所以就没有感到半点暧昧,“森,你怎么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但是举动和语气都是很亲近的,仔细听的时候,似乎还带着一点无奈和纵容。
难不成真的在外面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加上她嗅见的血腥味……自以为是个三好市民的绘理犹豫了好一会。
“……需要我帮你毁尸灭迹吗?”她小小声地问,说话的时候还做贼心虚般环视了一下四周,小姑娘视乎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