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外面飘起的雪花，沈蔓自言自语。
瓷砖冰冷的温度，透过没有穿鞋袜的双脚钻进身体里，房间里明明温暖的要命，她整个人却冷的瑟瑟发抖。
不知道在窗前站了多久，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听到开门的声音，沈蔓才回过神来。
透过纤尘不染的玻璃，她看到唐易正快速朝着她走来。
看到唐易的身影，沈蔓眉间的“川”字，越发深刻了起来。
他快步走向她，从后紧紧抱着她，问道，“怎么不穿鞋就站在这里，你才刚小产，这样会落下病根儿的。”
他的身上带着浓重的烟草气息，这味道，有点呛人。
沈蔓依旧黛眉紧蹙，问道，“我听苏北城说，你去浅园，狠狠地收拾了安心，还有戴纱……”
“嗯……”
沈蔓却是冷哼，一把将唐易推开，指着他质问道，“安心是你妈，出了这种事情，你不用她一命换一命，我理解！毕竟，她对你有生育之恩！那戴纱呢？你为什么不让她给我宝宝偿命！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唐易，为什么这一次，你还只是教训了她而已，为什么你还是饶过了她！”
“蔓蔓……”唐易竟然无言以对。
他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