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汤容易洗掉,就是味儿还留着,几乎等于没洗。
骆北摸了摸后脖子,说:“其实我是故意的。”
祁南冷冷道:“看得出来,我不瞎。”
厕所的镜子有点儿污垢,骆北看着镜子里的祁南,果然是面无表情的阴狠样子,仿佛要随时转过来给他一刀。
这面镜子在骆北心里荣升为白雪公主她后妈的魔镜,孙悟空的火眼金睛。
“你生气了?”骆北一笑,“刚才怎么不生气?”
祁南转过来,骆北往后走了一步,结果祁南只是甩了甩湿衣服。
“你希望我怎么生气?”祁南反问,“打你一拳还是怎么着?”
这两天祁南眼角还带着骆北拳头留下的痕迹,有人问他怎么了,祁南统一回复自己磕的。
想到这里,骆北反思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
骆北表情缓和了些:“你为什么要来志华,为了升学率?志华也不算顶尖的吧。”
祁南把T恤搭在手肘上,没打算穿。
祁南:“也许吧,来都来了,还能反悔?”
骆北压低了帽檐,还没给别人看过自己的新发型。
“你别折腾我,我们还能和睦相处。”骆北懒懒地说,“不然咱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