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希望小区离市中心走路只需要一个小时,属于即将纳入拆迁的区域,袁佩芝整天指望着什么时候家里拆迁了能暴富。骆北经常打击她,他们家不值钱,这个城市是个三四线城市,拆迁也赚不了多少的。 祁南没这个想法,“我真是来玩的,不知道玩什么。” “前面有个少年宫,”骆北指着前面说,“你可以进去报个班玩。” “你明天还来兼职吗?”祁南问。 “不,”骆北打了个哈欠,“我明天睡觉。” 于是骆北星期天睡了一天,星期一的时候精神饱满,听了两节数学课都没有犯困。 杨建华在快要下课的时候问:“节目准备的怎么样了?” 何萧周末看了很多小品,可能因为笑得太多了,颧骨肉芽可见的升高。 “我选了几个小品,”何萧汇报道,“可以抽下课时间放给同学们看吗?” 杨建华点头,让何萧坐下,将话锋转向毫无参与感的两人,“祁南,骆北,你们也要参与进来,别让班长一个人奋斗。” 周一的体育课何萧用来给大家放小品了,骆北以为前面那位整天都在微笑的兄弟笑点很低,结果全班都笑到抖了,前面那位一动不动稳如泰山。 最后投票时,投出了赵本山和范伟的经典小品《卖柺》,不管骆北愿不愿意,他都得演里面被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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