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也玩不尽兴。”
伤员不想去情有可原,他们就不强制要求了。搂搂抱抱地向餐馆走去。
祁南走在最后面,在要与骆北擦肩而过时,蹲下来托起他的脚。骆北始料不及地往后边的墙上靠。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
“你干什么!”骆北其实脚已经好了大半了,只是还有些痛,“鞋子脏!”
骆北挺爱干净,如果不是故意和祁南对着干,会把家里每个地方打扫的干干净净,包括鞋子衣服什么的,如果能手洗绝不丢洗衣机。
骆北脚踝的绷带松了,祁南蹲下来为他重新系好,还轻轻揉了揉为他疏解疼痛。
“谢谢。”骆北声如细蚊地说。
祁南刚站起来,骆北就转身往家里走去了,生怕他追上来似的脚底抹油,溜得飞快。
祁南有点分不清他是嫌弃还是害羞,掉在地上的书包都没有带走,祁南拎起来背上,走了一段路,拐弯进了庆祝的餐馆。
骆北走了一段路,才发现自己的包没有拿上,懊恼地掏出手机想给祁南打个电话。
手机里显示了几个未接来电,竟然是留了电话号码却从未主动拨过去的顾芸芸。骆北摸了摸后脖子,拨过去电话。
“喂?”